苏亦承安抚她,“放心,不会有事。”
苏简安还没想出一个可以阻拦这两个男人的方法,江少恺已经把她往后一推,迎上陆薄言。
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
“知道了对你”穆司爵把略显关心“有危险”三个字回去,改口道,“你没必要知道,听我的命令做事,我要尽快找出真相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卓律师有些为难,这是影响力很大的命案,让苏简安接触非警务和法律人员,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,更别提回家了。
第二天下午,陆薄言出院,医院门口围着一大帮记者。
直觉告诉她,有什么地方不对。
苏简安转头看她,笑容灿烂如斯,“慢走。”
陆氏刚刚遭受重创,尚在恢复期,这个时候绝对经受不起任何打击。
急诊早已结束,苏简安小腹上的绞痛也缓解了,可她的双手依然护在小腹上,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,目光没有焦距。
结束通话后,陆薄言并没有马上回房间,而是站在阳台上,任由寒风往他身上吹。
后座的乘客欢呼雀跃,大叫“机长万岁”,小孩也停止了哭泣。
他意识到什么,心猛地被揪紧:“简安到底怎么了?”
所以如今陆薄言的脑海里,有一幅很全的巴黎美食地图,大众的小众的甚至是不为人知的,他都知道。
想哭……
这个男人,比她想象中更危险,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她的烟里掺了东西。